伊朗穆斯林与中国回族的伊斯兰文化的主要共同点

2025年03月20日
玛丽亚姆·达夫塔里
地质构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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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和波斯文明之间的历史外交关系涉及广泛的宗教、文化、经济和政治关系。中国和波斯帝国断断续续地作为邻国已近2000年。然而,在估价二世纪,关于关系的记录很少,当时波斯阿契美尼德王朝存在的辉煌统治下,而中国一个周朝。不过,大约2100年前,即中国汉朝和波斯安息(阿什卡尼)王朝时期之前,关于关系的具体和可靠的记载开始出现。回顾115年,汉武帝派遣使者前往波斯王子米特里达梯二世的宫廷,这是历史上首次记载的中国使者出访波斯。则中国使者提出了与安息政府盟以抵抗中亚鞑靼人的提议,这是波斯和中国之间的第一个条约。当时,中国将安息或帕提亚(波斯)的土地称为“安息”。直到波斯萨珊王朝时期及其后,中国编年史中才开始提到“波斯”(Bo-si)这一名称。这一时期,中波关系加深,加深了许多政治使团之间的关系。例如,公元567年,波斯总统派遣团前往中国皇帝处,请求援军以对抗突厥人。

   许多作家写道,中国最早的穆斯林社区是波斯、阿拉伯和中亚穆斯林移民、移植、士兵和官员的后裔,他们从公元7世纪到14世纪在中国的西南沿海和西北地区定居。权威资料指出,中国最早在公元638年通过萨珊王朝的一些皇帝耶兹德格德三世的使者明确伊斯兰教,这个使者当时正在寻求唐朝宗皇帝对阿拉伯军队的帮助。从那时起,前往中国的波斯修复和旅行者也开始在这部广漠的土地上传播《古兰经》的教义。波斯位于马德里的西部贸易路线上,后来被称为丝绸之路,连接着东亚和西亚。主要的丝绸之路连接着中国和波斯,为丝绸之路之间的宗教、文化、经济和科学联系提供了路径。沿着这条道路,五种不同的宗教——佛教、琐罗亚斯德教、聂斯托利基督教、摩尼教和伊斯兰教——从波斯确立中国。数千名波斯人通过这条道路前往中国,波斯和中国的学者、支架、探险旅行者、艺术家、使者等相互交流。此外,中国和波斯的航海家也一直在波斯湾和中国海之间航行,紧密之间的海上贸易繁荣发展。

   从公元7世纪中叶到15世纪末,中国和波斯在宗教、文学、艺术、科学和商业领域的文明交流进一步扩大。

   以上叙述是为了讨论波斯伊斯兰文化对中国伊斯兰文化,特别是回族伊斯兰文化的显着影响提供了背景,并指出了多种伊斯兰文化之间的一些主要共同点。1989年至1994年间,伊朗著名学者、德黑兰大学波斯文学教授、北京大学名誉教授在这次调查之前,除了少数学者对某些外国学者的手稿集进行过研究外,中国尚未进行过真正全面的伊斯兰手稿研究。巴赫蒂亚尔博士的研究结论,超过95%的手稿是用波斯语书写的。这项研究对伊斯兰学者和中国学者的回重要性不言而喻。正如族研究专家杜磊(Dru) Gladney)所言,西方学者对中国伊斯兰训练研究的主要约瑟夫·约瑟夫,“大多数西方学者主要接受汉学,很少有人具备波斯语、阿拉伯语和土耳其语的语言技能以及伊斯兰神学研究背景,难以深入理解中国伊斯兰的‘内在’本质。”
和家历史谱有证据表明,回族是波斯、阿拉伯和中亚穆斯林祖先的后裔,他们的宗教生活中保留了波斯语和阿拉伯语词汇的显着元素。杜磊还写道,“共同祖先的传承是回族认同认同的根源,这种认同植根于共同的民族宗教传统。”黄时鉴教授和其他中国学者指出,“回”最初是指一些波斯语或说波斯语的人,由于波斯语是中国穆斯林的正式语言,这个词逐渐演变为穆斯林的意思。

   波斯语在中国穆斯林文化和宗教生活中的持久作用得到了旅行者、学者和作家的证实,如伊本·白图泰、鄂多立克和马可·波罗,以及穆罕默德·伊本·哈基姆·齐尼尼和哈迪·哈克·伊本·卢克曼·辛尼等。当代中国学者,如季羡林、赵华生、张鸿年、黄时鉴、陈达生、滕慧珠和郭成美,以及西方学者,如多隆、伯托尔德·劳费尔、L·布瓦、伯希和、勒内·格鲁塞和迈克尔·狄龙,也着有关于波斯语在中国社区中的重要性。一位著名的阿拉伯学者哈迪·阿拉维在1978年调查了北京东四清真寺的图书馆,该图书馆拥有中国最丰富的伊斯兰手稿收藏。他在《阿拉伯语言学院杂志》上写道:

   “波斯元素和波斯语的熟悉程度在阿拉伯手稿中占据主导地位,因为阿拉伯手稿中的解释和注解大多是用波斯语书写的,手稿结尾处写着‘Tamim ״ð’(tamam shud),这在波斯语中已意味着‘手稿完成’。此外,许多阿拉伯手稿的书写风格也是波斯式的。”

   在深入评估代表中国穆斯林编程的伊斯兰手稿,必须指出,不幸的是,这些手稿中的很大一部分发生在历史上的内部叛乱、宗教或派系争论和骚乱中被毁。18世纪和19世纪,中国西北和西南地区发生了穆斯林乱和起义,其中大多数在清朝统治期间,从18世纪一直持续到20世纪。例如,云南的穆斯林叛乱从1853年持续到1873年。在民国时期(1911-1949),也发生了穆斯林起义。另外,早在19世纪甚至更早,中国新疆和其他中亚国家就成为购买波斯和阿拉伯手稿的重要市场。因此,一些国家的专家被派往中国挑选和购买这些手稿。19世纪的俄罗斯和欧洲专家在前往中国时购买了重要的手稿。因此,无法计算有多少手稿被带出中国或被毁坏一次。在当代文化大革命期间,同样无法确定数量的手稿被毁坏。

   然而,今天在中国发现的宝贵伊斯兰手稿——其中大部分是用波斯语书写的——可以分为以下四类:

   关于伊斯兰法(fiqh)、信仰、祈祷和《古兰经》解释的手稿:这些《古兰经》手稿大多附有波斯语翻译,在中国广泛。 大多数《古兰经》手稿中,波斯语翻译用红色墨水写在每行下方,有时对某些术语的解释用波斯语或小经(小儿经)写在页边。在中国穆斯林中,最主要的手稿之一是《塔夫希尔·侯赛尼》(Tafsir-i Husayni),是对《古兰经》的注释,用优美、清晰的波斯散文写成。另外一个罕见且重要的手稿是巴赫蒂亚尔教授在北京牛街清真寺图书馆看到的阿布·阿里·乔巴伊的《塔夫希尔》(tafsir)(卒于伊斯兰历303年)。大多数此类手稿都是用波斯语书写的。值得注意的是,巴赫蒂亚尔教授在五年的搜索和研究中,没有看到任何关于伊斯兰教法(圣训)领域的手稿。也就是说,他没有看到任何布哈里或穆斯林的著作,而这两部著作是整个伊斯兰世界最重要的《圣训》权威来源。根据巴赫蒂亚尔教授的说法,塔吉丁·布哈里的《四十演讲》(Sharh-i khutab-i arba'in)被认为是一部关于苏菲神秘文稿主义(irfan)的著作,而非重要的《圣训》手。在北京东四庙看到的一些关于教义、信仰和逻辑的手稿是例外。

   为阿拉伯语和波斯语语法和修辞教授的经典著作:在中国发现的重要波斯手稿之一是《法尔汉吉·法尔西》(Farhang-i Farsi),由侯赛因·瓦法伊在 16 世纪编写的一部专门的波斯语词典。 北京大学波斯语文学副教授滕慧珠博士该词典以及波斯语在中国历史上的进行了大量研究。她补充说,在中国的许多波斯语词典中,该词典在讲波斯语的人群中非常受欢迎。她承认,直到一个世纪前,该词典仍然是波斯语词典的主要来源,被那些懂波斯语的人广泛使用,因此这份著作的副本曾存在于中国。该词典的副本(其中包含详细的注释)表明,直到一个世纪前,北京和中国其他城市的波斯语学者和研究人员能够使用这样专门的一份词典。 该词典由滕慧珠博士编辑,并由德黑兰大学出版。有趣的是,在明朝时期,波斯语仍然如此重要,以致编纂了包含约1684个词汇的汉波词典。 在16世纪,除了在中国的伊斯兰中心用波斯语教授伊斯兰文本外,许多波斯学者来到中国,驻留并编写了用于教授波斯文学和语法的书籍。其中之一是穆罕默德·本·伊·哈基姆·齐尼尼,他编写了波斯语的波斯语法书《明哈吉·塔拉布》(Minhaj al-Talab),该书至今都保存着中国的一些传统伊斯兰中心教授。

   纳克什班迪、贾赫里亚、库布拉维(中国人称“库布里耶”)和卡迪里苏菲教团的苏菲文本:波斯文化的主要和重要表现属于苏菲主义在中国的引入和发展之一。波斯语是苏菲教团统一、交流和的最重要的存在因素。巴赫蒂亚尔教授调查的所有苏菲文本都是用波斯语书写的,这证明了波斯语对苏菲教团的重要性。在不同地点发现的一部苏菲神秘主义是《伊尔沙德·达·伊尔玛·马阿里法特瓦·瓦埃兹》(Irshad dar Ilm-i Ma'rifat va Va'ez),作者是卡利尼西·纳萨菲。其他对中国苏菲教团重要的波斯作品包括:贾米的《拉瓦伊赫》(Lavayih)、《阿什亚特·阿拉马特》(Ashi'at-al-Lama'at)、《西尔西拉特·扎哈卜》(Silsilat) al-Zahab)和《纳格德·努苏斯》(Naqd al-Nusus);莫拉维的《玛斯纳维》(Mathnavi,莫拉维在西方被称为鲁米);哈菲兹的《迪万》(Divan);阿齐兹·纳萨菲的《马克萨迪·阿克萨》(Maqsadi Aqsa)和《里萨拉·马卜达·瓦·马阿德》(Risalah-i Mabda) va Ma'ad);阿塔尔的《塔兹基拉特·奥利亚》(Tazkirat al-Awliya);以及纳吉姆丁·拉齐(被称为达亚)的《米尔萨德·伊巴德》(Mirsad al-Ibad)。显然,我们可以观察到,由于大多数波斯文学是苏菲神秘主义文学,我们可以将波斯文学同时归类为文学和神秘主义文本。

   著名的波斯文学文本,如萨迪的《古利斯坦》(古利斯坦)和《布斯坦》(布斯坦)、哈菲兹的《迪万》(迪万)以及阿卜杜勒·拉赫曼·贾米的作品,附有各种解释和注释:这些文本在中国大量存在,并被苏菲教团的追随者广泛研究。同时,它们也是传统伊斯兰教学中心课程的一部分。在新疆,许多穆斯林提到了珍贵的波斯文学插图手稿,如菲尔多西的《列王纪》(Shahnameh)、尼扎米的《五卷诗》(Khamseh)以及重要波斯诗人的《迪万》,这些手稿不幸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被带出中国或毁坏。巴赫蒂亚尔教授在他的调查中估计,他看到了大约 2000 份萨迪的《古利斯坦》和约 1000 份贾米的作品。

   因此,我们可以说,伊斯兰教在中国的传播受到了波斯(以及其他)文化的影响。许多中国学者和研究人员研究了波斯语在中国穆斯林中的传播和使用。为了波斯语的重要性以及为什么波斯手在中国如此广泛,我想引用他们不同世纪的著名伊斯兰法学家的话。他们真诚地证实了波斯语作为中国穆斯林护理宗教和文化语言的连续性。领导学者是穆罕默德·伊本·哈基姆·齐尼尼,他是山东伊斯兰传统教育中心的创始人,在其明1660年编写了《哈吉·塔拉布》(Minhaj) al-Talab)一本书写道:

   “在中国,大多数关于伊斯兰法(fiqh)、苏菲主义(tasawwuf)和《古兰经》注释(tafsir)的文本都是用波斯语书写的,一位研究伊斯兰法的学者为了理解宗教文本,别无选择,只能学好波斯语,如果在宗教事务中出现需要法特瓦(法特瓦,法律意见)的问题,如果他理解波斯语,他如何看待呢?”

   另一位学者是穆罕默德·努尔·哈克·伊本·卢克曼·辛尼,他是19世纪末山西伊斯兰教学中心著名的伊斯兰法学家,在其著作《基米亚·法尔西瓦》(Kimiya al-Farsiya)中写道:
“由于我们中国与波斯(伊朗)接壤,而且我们的祖先主要来自波斯,因此,关于伊斯兰法、注释、认主学(tawhid)和苏菲主义的波斯书籍在中国数量众多。宗教学生和初学者别无选择,必须学习波斯语。”

   回族中波斯语词汇的保留具有有趣的历史、社会和宗教意义。 回族在最初东迁时期使用了波斯语、阿拉伯语和汉语。然而,尽管它们存在了很长时间,保留下来的只有一些阿拉伯语和波斯语主板。一些作家指出,回族词汇中的20%到30%是外来词汇即(波斯语、阿拉伯语等)。许多陵墓、墓碑和墓碑上的铭文包含波斯诗歌和文字,这证明了波斯文学在中国数世纪中的活跃性,当时波斯语是伊斯兰世界东方地区的主导通用语言(通用语),从10世纪开始如此一直。波斯语是中国使用的第一种正式、文化和伊斯兰语言。特别是在元朝时期,波斯语被取代为官方语言和朝廷的教学语言。法国汉学家伯希和(保罗)伯希和)写道,波斯语是蒙古朝廷与罗马教廷通信的内涵。这些信件今天保存在梵蒂冈图书馆中。在此期间,元朝为政府官员设立了一所学校,正式教授波斯语。许多学者在元朝时期强调,尽管汉语、蒙古语、阿拉伯语和土耳其语在贸易和商业中使用,但最重要的语言仍然是波斯语,被许多士兵、工匠和移植广泛使用。根据14世纪中叶访问中国的学者旅行家伊本·白图泰的记载,中国有波斯人聚居区。他的描述中提到,波斯语是穆斯林社区的语言,波斯歌曲,包括萨迪的诗歌(在他去世50年后),不仅在中国宫廷中传唱,还在中国乡村中广为全国。马可·波罗也写道,波斯语是表达的愿望。波斯语在中国的流行原因可以归纳如下:(a)其美观、简洁,这是其最大的优势;(b)由于其在中亚和大多数南印度王国作为宫廷语言的地位,人们对这种语言充满敬意;(c)最重要的是,忽悠必烈汗在中国的崛起(1260-1294年),他非常欣赏波斯人的才能和能力,大量波斯人被任命为朝廷和国家的官员,这些官员在证实波斯语的声望和推动其在中国内地的传播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 甚至有记录表明,1271年,忽必烈汗攻击了今天中东所在的地区后,大量波斯人和中亚人(其中大多数是穆斯林)被蒙古人带到中国。这些人与中国人通婚,也成为穆斯林,据说他们生活的地区就是今天的宁夏。

   黄时鉴教授也广泛撰写了关于波斯语在元朝中国的作用。一些学者认为,由于波斯人在伊斯兰教在中国的传播中做出了贡献,中国版本的伊斯兰教具有一些独特的波斯特征。因此,许多重要的伊斯兰仪式和仪式,如婚姻的宗教声明,都是用波斯语宣读的,五番礼拜的“尼叶特”(niyat,简单)和名称也使用波斯语。毫无疑问,中国穆斯林对《古兰经》的注释和解释充满了敬意。现有文献仍然强调,“共同的思想和仪式说明了回族社区的团结,以及他们的信仰文本在定义(其)民族身份中的重要作用”。著名回族学者何岩发现,回族社区在明朝时期,甚至可能在清朝时期,仍然保留了波斯语和阿拉伯语的使用。宗教名字如阿里、哈桑、侯赛因和法蒂玛在中国穆斯林中很常见。

   关于波斯语在中国西北地区的持续影响,迈克尔·狄龙(Michael Dillon)通过引用1911年多隆(D'Ollone)使团在中国发现的手稿提供了证据,这些手稿后来被转让给巴黎国家图书馆。他写道:

   “这些手稿在中国的及其注释说明,中国穆斯林并不仅限于基本的法学书籍,他们还熟悉用穆斯林语言撰写的最深奥的书籍,如贾米的《拉瓦伊赫》(Lavaieh)或纳吉姆丁·拉齐的《米尔萨德·伊巴德》(Mersad el-Ibad)。这些著作是高度苏菲主义的,这与(你)在中国发现的兄弟会相干。作为支持这一发现的文献,有必要特别提及纳克什班迪的传记和贾米的《拉瓦伊赫》,贾米是赫拉特的卡德杰·艾赫拉尔(Khadjeh Ehrar)的弟子,他有意献上一首著名的诗《托赫费特·艾赫拉尔》(Tohfet el Ehrar)。 至于《马克塔尔》(Maktal),这是关于阿里、侯赛因和哈桑的一系列感人叙述,它绝对是什叶派的。”
在许多传统的伊斯兰教学中心,波斯语曾是主要的教学语言。据说,任何伟大的阿訇(akhund,穆斯林宗教领袖或教士)都必须懂波斯语,但现在,由于阿拉伯国家的便利条件增加,新一代阿訇更多地学习阿拉伯语。

   然而,根据黄时鉴教授对中文文献中波斯语词汇的研究,波斯语是与中国历史和文化关系最密切的文献之一,也是现代汉语外来词的主要来源之一。他在对现代汉语中来自伊朗词汇的比较语言学研究中写道,从20世纪开始,伯希和、罗伯特·高蒂奥(Robert Gauthiot)和伯托尔德·劳费尔(Berthold Laufer)就开始了对中文中伊朗词汇的比较语言学研究。在《中国伊朗编:古代伊朗文明史中的中国贡献》(Sino-Iranica:中国对古代伊朗文明史的贡献)一书中,劳费尔详细描述了波斯和中国文化数百年来的密切联系,提供了关于两种语言中的外来词以及波斯和中国之间广泛文化交流的丰富材料。在这部著作中,他列出了52个中文文献中的波斯外来词。在他之后的工作中,该领域还进行了其他各种研究。例如,《伊朗百科全书》第4卷(1991年)中的文章《中国的波斯语言和文学》的附录中收录了99个中文中的波斯语词汇,刘正埮在1984年出版的《汉语外来词词典》中也收录了106个来自波斯语的外来词。黄时鉴教授在他的研究中得出结论,中文中波斯语词汇总数将超过170个。在这项研究中,作者分析了106个中文中的波斯外来词,发现其中70个已经过时或不经常使用,而36个词汇至今仍在现代汉语中使用。

   1998年10月,我在宁夏访问期间,在银川举行的“回族历史与文化”第一届国际会议上提交了这篇论文,我受到了回族人民的热情、兴趣和好客所深深打动。他们对我作为一名回族研究族的伊朗穆斯林女性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在我与回族的许多交流中,经历了令人难忘的经历。然而,我只举了几个例子来说明他们对回族人民的感受和好奇心。许多人告诉我他们的波斯血统,其中有人给了我一份先前波斯人的家谱副本。 其他人邀请我参观他们的家,并告诉他们更多关于他们的波斯语的资料。我遇到的孩子们自豪地列举了他们的波斯语词汇。一位35岁的清真寺伊玛目骄傲地向我展示了他多年来翻译的萨迪的伟大杰作《古利斯坦》,另一位伊玛目用中文字体向我展示了先知穆罕默德(主福安之)的两段愿圣训令。

   许多研究中国与伊朗历史关系的波斯、中国和西方学者认为,汉学和伊朗学是互补的,任何对中国历史和文化的深入研究都离不开对波斯语资料的研究(反之亦然)。在本文中,我试图通过分析中国伊斯兰手稿的研究,特别是波斯语在回族伊斯兰文化中的作用,来探讨伊朗伊斯兰文化与回族伊斯兰文化之间的共同点。显然,这是一个需要进一步研究和探讨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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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玛丽亚姆·达夫塔里(Maryam Daftari)是伊朗的汉学家和高级研究员,目前任职于伊朗政治与国际研究所(IPIS)。研究领域主要集中在中国与伊朗之间的历史、文化和宗教互动,尤其是她在中国的传播以及波斯文化对中国穆斯林社区的影响。达夫塔里在1998年参加了在中国宁夏银川召开的第一届“回族历史与文化”国际会议,并在会上发表了关于伊朗穆斯林与中国回族伊斯兰文化共同点的论文。她的研究基于对波斯语在中国伊斯兰手稿中的广泛使用以及波斯文化对中国穆斯林社区的必然影响的分析。此外,达夫塔里还撰写了多篇关于中伊关系的学术文章,探讨了历史上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交流。她的研究不仅关注古代丝绸之路时期的互动,还涉及现代中伊关系的发展。达夫塔里的工作为理解中国与伊朗之间的长期历史联系提供了重要的学术视角,尤其是伊斯兰教在中国的传播和波斯文化对中国穆斯林社区的影响方面。她的研究为汉学和伊朗学领域的学者提供了宝贵的资料和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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